城镇化是现代文明进程非常重要的标志，同时也是人类社会最为复杂一个系统工程。改革开放30年，中国特色的城镇化进入了一个非常快速的时期，城镇化的水平在迅速的提高，城镇化所带来的成就也卓著斐然。中国城镇化的特色进入了一个快速增长期后，同时也面临着非常复杂的形势，积累的矛盾也更加的突出。国际与国内变革同行，人口与环境的冲突也日益加剧，社会与经济的矛盾并存，中国城镇化发展进入一个新阶段。

在14日举行的第二届清华同衡学术周上巅峰论坛上，住房和城乡建设部总规划师，中国城市规划学会副理事长、中国城市规划协会副会长，中国建筑学会常务理事，中国城市科学研究会常务理事唐凯先生围绕人居科学理论和新型城镇化发展为大家做主旨报告，以下为演讲实录：

住房和城乡建设部总规划师做主旨报告

各位同行，非常高兴来参加清华同衡的学术周活动，首先我祝贺学术周活动的召开。因为国家进入到这个时期，清华同衡规划院进入这个时期，多进行学术交流活动是非常重要的。

本次演讲，我先说一个现在比较热门的词，城镇化，现在对城镇化的认识应该说我们认为需要了很久，我们开了新型城镇化的会以后，我们非常清楚的认识到城镇化不是一个人口户籍转化就可以完成的城镇化，也不是通过城市建设盖楼房或者是怎么样就能建设的城镇化。所以我们在讲城镇化速度的时候，更应该重视城镇化的问题。

城镇化的事情在中国实际上是大家从八五以后逐渐开始认识，建国那么多年我们不大说城镇化。一般讲工业化，不愿意去把城乡突出的去扩张。最后就出现一系列的问题，比如说我们后来说基础设施欠帐等等，最后逐步城镇化的事情就越来越引起了高度重视。

中国工程院很多学者们在讨论城镇化时也引用国际经验，世界城镇化经历了好多次进程，第一期是工业革命，在英国发起然后走向欧洲。第二期是美国、北美、加拿大、澳大利亚，第三期是二战之后和石油带来的城镇化，第四就是城镇化。现在我们在第四期过程中中国和印度是全球最关注的，所以就非常非常重视。

到今天，城镇化到底怎么走？习近平总书记就非常明确要求要有序推进城镇化是我国现代化建设的重要任务，也是我国经济发展和扩大内需最主要的潜力所在。非常的重要，但是另外一条就是说我们的情况很特殊，我们的路子比较走正，不然我们犯的错误就是很大。前面我向各位说一下，我想大家平时在认真的分析和考虑这些事情的时候都非常的清楚，城镇化的问题很重要，城镇化的路也不能走错。

在现代化进程当中，我们遇到什么样的挑战，最重要的问题就是人口过多，我国有大量人口和大量的流动人口带来的综合问题。第二就是资源，我们这个资源极其有限，人均资源非常少，我们走的路是非常重要的。第三就是环境和气侯和国际压力对我们提出的要求。我国在发展到这个阶段的时候，人家可以用各种各样的道理站在高度上说，我们也应该负责任。

另外我们现在08年之后应对全球金融危机并没有完全解决，我们比较自豪的世界工厂的角色也是问题，这时候怎么转型升级，这都是对我们将面临的挑战。还有就是经济的发展和社会的发展对文明，对体制的改革，对民主程序的诉求。所有这些因素都交织在一起，又要发展，又要走对，实际上难度非常大，这是对我们的挑战，创新是非常重要的。

从我们近一段时间非常冷静考虑城镇化的过程当中我们在全国人大、国务院也好开了很多会，各个部门都在提各种各样的问题，在研讨的时候大概我们觉得存在的问题有这么几个。

第一、人口问题，大量的农民进入到城市之后他实际上没有享受到平等的待遇。人来了之后仍然是很边缘化的人，这是一个。包括他的工资待遇，福利待遇，保险等等存在很大的问题。

第二、我们现在城镇化过程当中实际上我们还是比较传统的体制机制，对我们在城镇化健康发展中的现实，就是各种的制度，我们各个部门的管理规定，这个也是对我们是带来一种限制。

第三、我们在城镇化的过程中，前一段时间大家可以看到叫做比较粗放，城市的发展在土地使用上，在融资的方式上，在建设的成果上还是比较粗放，缺少高质量、高水平的东西。

第四、就是我们在城镇化过程当中，我们的地区差异很大，在发展过程当中不够平衡，区域之间发展也不够平衡，中间布局和生产力也不匹配，也是我们在按说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我们有这样一种体制，应该是能够指导的比较好，但是还是存在着很多的问题。

另外、我们在城镇化过程当中质量问题，城市管理服务水平不够高，城市病比较严重，大家很清楚。比如说一场大雨会出现什么样的事故，会死多少人等等这样的事情。比如说最近兰州一个水管泄露，多少人没水喝，没办法，所有这些青岛一个漏气，一炸就会死多少人，所有这些问题都会陆续出现。如果我们过去盲目的发展，他有很多的潜伏下来的后遗症都会出现。

现在既然是要走新型城镇化道路，应该怎么走？我们觉得中央实际上从十八大、三中全会一直提到的五位一体是我们应该走的路，不是片面走一个只求速度、片面追求经济的城镇化，那是不行。我们都是搞城镇规划的同志比较多，我们城镇规划工作，其实现行有很多体制，比如我们有城市规划法到城乡规划法我们建立了法定的城乡规划编制体系，有城镇体系规划、城市规划、镇规划和乡规划和村庄规划出来了，这是为了指导建设工作。

另外，为了保证规划实施，对规划的行政管理部门，核发很多许可。有核发建设用地规划许可证、建设工程规划许可证、乡村建设规划许可证、临时建设规划管理、城乡规划编制单位许可。管理制度比较严肃，还确定了法律对违反规划的一个追究，也是非常的严，追究也包括了追究的行为，如果你什么行为可能是会被追究的，法律都有规定。也包括了什么人如果违反了规划是可以追究的，而且在追究中你要承担什么样的责任，包括什么样的追究办法，包括住建部专门发了对行政人员处罚的办法。

我们感觉到从编制到管理许可，到违法追究等等，我们觉得有很多东西了，这也不是现在就有了。这样体系是我们现在的体系，但是真的能够对我们的城镇化健康发展他会好的作用吗，看来还是不行。

在改革开放以后，当时叫城镇规划的第二个春天的时候，觉得更多的想法是对规划的编制的重视。然后提高规划编制的水平重要，一定要编规划，有规划，认为这样的话城市就会好。而且当时的法律是规定的，任何单位和个人必须遵守城市规划的决定。这就衍生出了一个问题，当时我们还是认为好象这是一个专业的事情，由专业人员来考虑，其他的人只要听话就行了，不听话就出事，听话就会多快好省，这是当时的观念。

随着不断的改革开放，到了朱镕基总理那个时期特别强调的就是违法行政，非常多的问我们，你们规划师说的那个话就是规划吗，如果你们今天这样，明天那样，所以讲依法行政的时候，我们修改规划法的时候，第一版城市规划法非常强调别人要听话，第二版规划法就是要强调依法行政。规划是用什么程序编出来的，按照法定程序你应该管什么，然后如果你不遵守应该有什么追究责任，最后把你限制的更好。

到了今天，我们发觉我们从编制规划到提高学术水平到依法行政，大家规范起来，到了今天碰到新问题的时候，我们实际上还是需要有更新的办法。应该是什么办法？到了新型城镇化时期怎么办？

基于此，我就再向各位做一些介绍，有一些大家都很清楚，建立什么样的新体系，有什么样的创新。我第一个还是要说两院院士吴良庸先生的人居环境科学理论，吴先生的人居环境科学理论2011年获得国家科学奖，清华同衡纳入到清华调度，人居集团我觉得非常的有意义。我们清华规划院进入到人居集团和一些设计院结合起来之后，我们变成了一个团队，我们也将为中国的人居做出一些贡献，而不是委托任务，完成任务，收费，然后再委托任务，完成任务，收费，把那个小目标变成一个大目标。要对国家有贡献，当然，同时你们各位还要做具体工作，还要脚踏实地做具体工作。但是人居集团就是要以清华这个牌子，以吴先生的人居环境科学理论的这个旗帜，以各位的才智，能够既为建设做贡献，也为国家决策出建议，就是这样一个目标。

吴良庸先生的人居环境科学理论，我们一直在学习，实际上当十八大的提到五位一体的时候，我们就觉得特别的高兴、兴奋。吴先生实际上也是在这样一个背景的情况下，人居环境科学这样的背景情况下来思考的。所以他是建立一个整体的观点，当一个学科希望深入的时候，他会把他细化，分成专科，就容易深入研究，深入研究很难解决复杂问题。

在到了一定深度，就应该回过来整体考虑问题，广泛的联系才可以。中国当前我们前面说了遇到这样的挑战和这样的问题，这么复杂问题，每一个专业学科自己能解决吗？都是不能解决的，所以一定要整体考虑这些问题，才可能形成我们叫做在整体观念基础上，将相关部分互相联系达到综合集成。在这样的基础上再找到创新点，这是吴先生所重点强调。

所以当时中央在提出五位一体的时候，我觉得特别的对，比过去单纯强调经济发展，忽视别的是完全进了一大步。在吴先生讲的人居环境科学的时候，特别讲到了社会、生态、经济、技术、艺术都要考虑到。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么复杂的事情我们要想多少因素啊。人居环境科学当中吴先生也经常讨论，我们在说的时候，就说有一个复杂问题有限求解，什么样的情况下我们应该达到什么样的目标。所谓实际上就是要抓住牛鼻子，怎么解决问题？这么复杂的情况，如果说按照希腊的理论应对，组成无限因素，全部组合完了有30多万条因素，怎么选择？我们在人居环境科学中，想用的是环境，他要坚持五大原则，就是生态、技术、经济、社会、文化这样一个观念。你应该看到问题的时候看到他有五大系统，包括自然、人、社会、居住、支撑网络，而且他有五大层次，他有高层次的问题和低层次的问题去考虑他。

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就要建设一个学科群，不是某一个学科能完成的，要有学科体系。形成框架是从实际出发，整合多个学科经验，参与平台，形成纲领，提出解决方案，这是科学共同体一个结果。吴先生的人居环境科学大家听了很多这样的介绍和看的书，我就不多说了。对我们当前来说建立一种新的思想体系是非常好的，这是第一个。

再说一遍关于实践，当前在实践中到底应该怎么做，我举一个例子就是杭州，美丽杭州他们在设想设计美丽杭州的过程的时候，也来跟清华跟吴先生讨论多次，这个美丽杭州我觉得他们就是把美丽这个词就像我们说美丽中国，美丽这个词实际上是一个广义的，实际上是五位一体考虑的美丽，不是视觉上，不是种花种草或者是把民间建筑涂脂抹粉就可以美丽的事情，包括质量问题。大家可以看到它的只有战略思路，美丽杭州也是从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与生态文明建设五位一体的角度来建设这样一个事情。

然后就提出美丽杭州的方向，实际上包括山川秀美、生态和美、功能臻美、空间精美、文化大美，从五位一体要求，然后在这样的情况下归纳出来目标和问题和策略和综合解决方案和具体项目，一层一层的。我们说目标就是变成国家美丽发展的典范城市，这是自己家的，习总书记说你们能不能作为一个样本城市，之所以是样本城市，不是样板城市，是要求杭州作为一个是个例子。你们能不能做这个例子，希望能够做的更好。

这个过程中一定要定位，国家首美之地，创新智慧之都，幸福品质之城，更重要就是创新智慧之都，吸引什么人来，发展什么样的产业才能使杭州来提高，当流动人口出现的时候我们不排斥普通的人或者是打工者，但是你更应该吸引什么样的人，这是他们要想到的。这个过程当中他们就会考虑到我们现在实际上存在什么问题，在基础设施、质量等等存在哪些问题，关键要解决什么，然后提出策略。在这样策略情况下我们叫十个行动有哪些，最后根据这个行动，我们有近期哪些工程要做。这个思路就对市委市政府提出来之后就比较清楚，市里很满意，这是一个做法。

我们现在做规划大家可能也会知道，现在我们接受新的观念，接受新的口号比较多。做规划的时候，贴标签比较多。就是说我是生态或者说我是和谐的，说完了底下就没东西。我们说第一你要贴标签，除此以外，你要有综合解决方案，你要拿出办法来，你要找到问题在哪，拿出综合解决方案来，而不是只是去贴标签。最后中央告诉你应该怎么做，反过来把中央的词换一换写在你的规划文本上，这是远远不够，不能和当地的实际情况相结合。

我们希望还是应该每一层次应该清楚，这是在杭州做的东西。他们就提出来了战略核心要吸引什么样的人来，然后你想吸引什么样的人，你真正在城市建设和环境建设的时候，你就要考虑那样的人他们的生活方式，他们的喜好是什么。你给他们提供什么，这个时候你才真正的是想说我要吸引什么样的人。我吸引这样的人，实际上干的是那批人喜欢的东西，完全是部队的。这是他们要提出很多的策略，在生态和生活上，在功能产业活力上都提到很多很多的不断提出他们的策略。

通过这些策略他们就能够提出来具体在建设中急需解决的事情是什么，应该算个帐，而不是每一年政府考虑做30件实事，不知道哪30件，那个地方淹水把那个地方挖一下，有一些地方是有自修复功能的。很多事情没有系统考虑是不行的。所以要一层一层的下来，这是美丽杭州的一个例子。

再向大家讲一个转变发展和不断提升的时候，这个苏南也在做一个规划。中央提出来苏南在经济发展中要率先进入现代化，有这么一个要求。我们两个一百年，到2049年全国都实现一个水平的时候，他们应该在2049年以前实行，这就等于是这样一个要求。在这样的情况下怎么办？苏南从南京到苏州，他们有一些地方是发展很好，但是也需要一个提升。除此之外还有没有生态的问题，如果提升的时候有没有基础设施改变的问题，走什么路。你比如说在苏南的规划当中，他们就提出很多思路，应该是用什么样思路来走，发展目标是什么，我不一一说了。

他们在做转型的时候，他们会考虑多方面比较，比如说产业转型，我们现在很好，苏南在全国都走在前面，我按原模式发展行不行，走不动了，还是必须走向创新型，这是很难的。他们说所有创新和追求高科技都对原产业和现有财政税收极大影响，你要扶持创新，你要支持高科技，就需要政府倒贴，加工业已经成熟，服务商也是成熟，配套也是成熟，他已经形成一个规模，你在转的时候可能损失很大，这是难度非常大，他们敢这么走也不容易。

另外，空间怎么转型，是不是有先付后付，先付有加工业和产业，后付你把你的东西转移到我这来，最后也是不行。后来他们也就提出来应该有好的地方，比如说溧阳、宜兴这几个地方要保护环境，还有南京周边这块可能是要提升的，这个情况下交通怎么转型，怎么支撑。城镇化这个趋势是怎么样，最后做了分析和研究，最后得出了决策，时间关系不细讲了。后来他们提出了很多他们的比如说两区多点的原则，山水空间也是叫做一带两核、四片八廊。实际上他这个含义就是该发展的地方要提升，该环境保护我们一定要保护。

我们最近看宜兴、溧阳确实不是不让你动，而是用农业的方式，用生态的方式搞另外一种产能，不要再去搞大片的厂房和大片的加工。在溧阳有一个企业过去做生态，做农业，甚至已经做到了安徽的一部分了，他们都把土地租下来联合起来搞什么样的茶园，搞什么样的林带，搞什么样的产业都做的是相当的不错。交通应该怎么解决，差别化引导空间。

在生态建设方面，比如武汉，武汉前一段时间大家也都知道，武汉因为是摊大饼非常大，长江和汉江还有那么多水库，那么多人群在急剧增长，摊大饼之后城市质量非常差。他们做的核心就视是划定生态控制线，现在把水、基本农田还有必要绿带形成气流和空气带结合起来，怎么把他划死。这样城市结构是很生态的办法，这种做法也得到了很多好评。他们的生态控制线和深圳的生态控制线全国来说是划的最早的。

这个就是他们有一些饼图，除此之外在生态控制线之外他们很准的。因为他用武汉的测绘的能力非常强，很多的学生毕业之后都在武汉，武汉测绘的能力非常强，政府也肯投入，所以他们的定位非常准。结果就强调一张图概念，在空间落实上所有有利条件，武汉规划局和武汉土地局是一家，不是两块牌子。如果各有各的图，各有各的解释，各有各的批准结果，还是搞不好。最后他们特别强调就是一张图，大家都在一个规则上，这样非常好。再复杂的情况，他们用计算机处理还是很快的，这是武汉的一个做法。

另外还有一个就是关于比如说美好环境与和谐社会共同缔造，这是在广东的云浮，广东的西大门，所谓和谐社会就是我们叫做美好环境与和谐社会共同缔造，然后是从下到上的发展过程。在云浮的人居环境建设的过程当中，他们参照人居环境科学的做法，适合到云浮去做。最后从某一个项目开始起步，一步一步的通过群众的参与行动到群众的自我觉悟，到群众提出更高的要求，然后使环境变化。这样看好象没有强力的推动，在做这个事情以后，云浮的经济来说在广东他不是珠江三角洲以内，他是相对来说西部山区，相对比较落后一些，但是它的增幅一下慢慢就跑到了全省前面去了，但是他的基数低，确实是起到很大的作用。他们的口号叫做让发展惠及群众，让生态促进经济、让服务覆盖城乡，让参与铸造和谐。因为我们过去每年要政府要做好事，做了之后群众很不满意，如果群众发动起来自己去做，可能这个更和谐。

我们可以看云浮的例子，他们做了很的很多的事情，都是政府出主意，你们自己考虑，然后都是街道、村、乡自己想办法，政府给你补贴，做到最后为了修路，连祖坟都是他们自己讨论说我们不能放在这了，让城市路修过去，咱们向政府申请一下给我们一块地我们把祖坟迁走，政府说这个没有问题，还可以补助你一点钱，不是赔偿你强拆或者是怎么样。我们当时在几年前总结云浮的时候，一个是从GDP考核的模式大反思，工作任务就回归到关注民生上。第二就是从自上而下变成自下而上，精英与草根，草根与精英结合。第三就是追求豪华，盲目照搬方式进行反思。云浮做的时候，绿地可以是田园风格，可以是稻田或者是水田，这时候他们的办法是把这个田征进来，然后租给农民居住，我不收租，你把他种好，收成归你。所以说周边是一群田园风光，对生态和环境非常好。另外就是从主观命令、强势推进的操作方式进行反思，这是云浮的例子。

另外说一下我们今天在新型城镇化过程中，我们建设过程中要特别重视城市文化环境的建设，没有文化，谈不上质量。各位一定是有共识，如果你去一个没有文化的地方，最终他经济也不会好到哪去，现在企业都要讲企业文化，你没有一个价值观和高标准，你能是什么。然后文化到了城市里说文化事业可能是要公共财政投入，文化产业要怎么来运作，说起来就会很多很多，这当中最重要的是一定要重视文化建设。

我们当前在建设过程当中，文化出现什么问题？我们觉得简单来说叫做重经济，轻人文，重精英文化，轻大众关怀。

对遗产保护也有很多，对遗产保护的转变的观点，我现在引用这八条是江苏省住房和城乡建设厅厅长周岚的博士论文中提到的，你要把一个死的东西变成一个活的东西这样一种思路，不念了，课件留在这，大可以看。

这个是云南沙溪镇做了跟瑞士联邦理工学院他们一起做的，做的过程当中最早是保护古镇角度出发，做的过程当中实际上也是要解决一些东西，第一要保护发展，第二要关键古村落保护，古村落那个四方街修复怎么做，还有群众不能永远生活在100年前那种生活方式上，必须要脱贫。必须几个东西要一起考虑，不能说保护古镇，写很多规定哪都不准动。怎么办？现在没钱，要动，这个都不行，他们做的时候都有这个观点。

这个古村落是比较高的台地上，下面有河和他的田园，在农耕社会人家是非常聪明，什么地方可以盖房子，什么地方可以解决吃饭问题，环境怎么解决，怎么取水方面人家非常聪明。今天我们觉得我们刚刚从农耕社会进入多元化社会的时候胆子大，什么都不怕，人家都是很讲究，他们考虑保护古村落，把环境和这条河保护好。这个当中他有他的村中心的四方街，还有若干个点，哪些可以开发，哪些可以利用，然后怎么让当地群众能够有收入，怎么能够致富，都做了很多要求。

像这种旧的房子，他们很认真去，一般中国人我们觉得这种东西太多了，土坯房，又不是历史有珍贵价值，又不是皇宫，又没有重要人物去住过，基本都拆了，然后用高手来设计尺度比例比较好的房子建设。应该是什么样的？然后修完了之后就是这样的，而且在修的过程中，门上的画过去一个工匠随便画的，这是原来的东西还是保留，始终都在保留。这种民房都是按照要求把他修好，然后用的是原来的老木头的颜色，新木头就是新木头的颜色，这是他们的做法。包括上面这些字，而且他们就认为说你们为什么老说中国的古建筑保护不住，因为你们说木头容易朽。其实不是，木头有一个性质，他可以接损，哪块坏了可以切掉接上，不是哪块坏了把房子拆掉，这是瑞士人的观点。而且中国的工匠有大把，没有失传。

在这个过程中他一定要让村民的生活方式随着我们时代的进步要有新东西。你不能够进去让别人像看猎奇一样看，比如有人去非洲看一些部落的草棚和挖的半地下的草棚，黑人孩子住在那，很大的眼睛，周围很多苍蝇在飞。多原生态啊，现在到了印度，又去看印度的贫民窟，实际上感觉非常不好。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要关心人，不能因为保护遗址，我们就让他还是那么脏，条件差，那是不对的。

第三部分我想向各位介绍一下我们现在推动的工作，先说一下生态城市建设。这个题目近一段时间以来在全国很热，各种目标都有。现在至少有200多个生态城、智慧城都在做，这个很多，不说了。现在我们部里面做的大概有这么几家，比如说和新加坡我们07年签署两个总理签署了国家级的中新天津生态城这样一个城市，这是国家级的项目，已经在天津启动了，还在推动过程当中。在启动过程中也存在各种各样的问题，也不是很好做。因为天津生态城是在一个废弃缺水的地方建设的，所以说我们要使生态足迹很小，尽量不干扰。

还有无锡的太湖新城，在太湖是一个水源保护非常重要的地方，很敏感的地方。无锡发展过程当中太湖新城怎么做，他们担心做不好，跟部里面签了一个共建，怎么督促我们做好这个生态投入。做新城的时候，你集中高科技产业的时候特别难，在其他地方吸引一些工业过来我们就有税收，就解决就业。高科技就业非常少，我们缺少这样的人才，我们需要政策上支持，免税，实际上负担很大，这个非常难。

另外还有我们跟深圳签的光明新区和坪山新区，光明新区曾经是一个农场，是山区。他过去因为是农场，所以他基本上开发建设相对来说好一些，以绿字上做文章，来搞他的生态城市建设。坪山新区过去有很多产业集群，富士康都是在那来的。深圳总共有190多平方公里地，这样的时期我们产业应该怎么升级。过去低端产业怎么转型，地怎么办，他们希望在转型过程当中怎么走生态的路。生态城建设过程当中我们全国来说逐步完善生态城市规划编制体系，很多地方都有创新，哪些要点的话明天会讲。

在生态城市建设当中我们怎么把握，这些指标体系有哪些，可再生能源使用率多高，绿色出行占整个出行什么比例，水的循环，建筑是不是绿色建筑，植物是不是本地的植物为主等等他们都有很多这样类似的指标。包括人能不能和谐住带一起，不是穷人区和富人区，不同收入的人能不能住在一起。也是学新加坡的一些做法都在做。天津生态城的指标不说了，另外我们做生态城的时候，包括一些技术也在不断的尝试。很多城市出台了很多关于生态城市建设的政策和法规，政府和人大文件出台了。管理方法也都出台了。除此以外在生态建设过程当中我们部里面跟国家发改委和财政部搞了很多的举措，比如说你节能是什么补助，绿色建筑怎么样，城市基础设施、污水处理、水循环怎么样，还有垃圾处理，都有很多很多的政策补助，我们在这不一一细说了。

下一步我们将在生态城市方面还是要进一步加大的技术和政策支持，还要不断创新生态城市体制机制这种建设，我们要对现有的国家跟我们联合对生态城市试点，还要进行考核。六个方面，除此以外还要逐步的扩大新的生态城市，将来推动这个。